JQ_季秋.

这里辣鸡题字,要看作品私聊

【默读阅读体】我心向阳,绝处逢舟(于连2)

初二真的好忙啊,我来更文了,我不是故意不更的!以后大概随缘更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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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西区的路况尤其错综复杂,道路宽得宽、窄得窄,犬牙交错。当地居民私搭乱建蔚然成风,人造死胡同随处可见,误入其中的机动车像被蛛网粘住的小虫——得挣着命地左突右奔,才能重见天日。】

【骆闻舟把头探出车窗外,让警笛响了一声,喊了一嗓子:“帅哥,我们执行公务,过不去了,劳驾您把门口那宝马挪挪成吗?”】

“为什么我觉得骆队有点骚啊。”郎乔低下头默默嘀咕着,殊不知骆闻舟就背对着她身后。

“我觉得以后早餐就天天吃菜包子吧!”骆闻舟慢慢悠悠的走向费渡。

“别啊,父皇!父皇!”郎乔赶紧追了上去。

【老年代步车左边贴着“接孙子专用”,右边贴着“越催越慢我牛逼”,走着走着,还“汪”地叫了一声,骆闻舟诧异地抬了抬鼻梁上的墨镜,低头一看,原来是代步车后面蹿出了一条大黄狗。】

【大黄狗溜达到警车旁边,和他对视了一眼,公然对着车轱辘抬起了后腿。】

“噗,哈哈哈哈哈哈哈,连狗都鄙视你啊师兄。”费渡没忍住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骆闻舟看着自己身边笑得肚子疼而蹲在地下的人儿,宠溺的看着费渡,将他公主抱了起来。

“哇~~”

“我吃过饭来的,不想吃了,我撑了。”

“兄弟,来,咱们抱团取暖,组织欢迎你。”

【骆闻舟冲它吹了一声口哨,慈祥地说:“尿,小宝贝儿,尿完就把你的小*切下来烩饼吃。”】

“啧啧,骆队,没想到啊,你是这样的人。”众人一副看错了人的眼神。就连我们陶副队的眼神也有点一言难尽。

【“主观臆断部分忽略,王洪亮那孙子就会拍马屁,花市分局上梁不正下梁歪,都是水货。”】

【“嗯,”骆闻舟敲了敲方向盘,“这案子归分局管,没转市局,知道咱们是来干什么的?”

郎乔试探着问:“指导监察?”

骆闻舟:“知道过去‘指导监察’都是什么人干的吗?”

郎乔恍然大悟:“太监!”

陶然从副驾驶上转过头来瞪她。】

“哈哈哈哈,小乔妹子是个狼灭。”

“优秀优秀。”

“乔妹子,我觉得你去做个段子手,绝对会火!”

“警局里的都是人才啊。”

【王洪亮拉关系精通,干工作稀松,听了他这话音,立刻顺杆爬起,改口同骆闻舟称兄道弟,并且滔滔不绝地和新任“老弟”诉起苦来。】

“这王洪亮是拉皮条的吧?”

“这口才,啧啧啧,不去做个媒婆都是屈才了。”

【这种敏感时期,王洪亮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辖区内出现一个流窜的抢劫杀人犯,所以玩命想往“熟人作案、私人恩怨”上靠。】

“哦豁?居然还有点智商啊。”

“我还以为他智商喂狗了。”

“喂狗狗都不吃好嘛,别侮辱狗。”

【骆闻舟没接他的话茬,把墨镜摘下来别在领口,眯起眼睛往忙碌的法医中间望过去,随口搪塞:“我就是一个混饭吃的衙内,哪敢在您这充专家?”】

“骆队,您要是混饭吃的,那我们呢?吃残渣的?”

“我可不就是混饭吃的吗,对吧,费渡。”骆闻舟跟抱小媳妇一样的抱着费渡,当然,费渡不就是咱们骆队的媳妇嘛。因为被骆闻舟抱着,费渡只能在骆闻舟的怀里像个小团子一样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
【   肖海洋下意识地挺胸抬头,做了个类似“立正”的动作,下颌绷得死紧,冲骆闻舟紧巴巴地一点头,寡言少语地打了个招呼:“骆队。】

“小肖啊,以后别这么紧张,你也不怕把自己憋死,你憋死了,小乔怎么办啊。”骆闻舟很不着调的抱着费渡,幽幽的冒了一句。

“父皇,你想哪去了!”郎乔急忙红着脸辩解。

而肖海洋本来正喝着水,听了骆闻舟的话,差点喷出来,结果把自己呛到了,咳了几声。郎乔赶紧帮他拍背。

“女大不中留哦~”陶然很给力的补了一句。

“咳咳咳,陶副队怎么连你也!”肖海洋的脸通红,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因为害羞。

【 陶然名字文静,人长得也眉目清秀,从来没跟谁红过脸,也从来不说粗话,对待同志和敌人都是一样的春风化雨,看起来非常好说话,但骆闻舟从刚毕业工作就一直跟他搭档,实在太了解他。】

“常宁姐,你看我们陶副队,人长的又帅,又温柔体贴,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啊?”郎乔活泼的跑到常宁面前,像只蹦蹦跳跳的小兔子。

“郎乔你!”陶然看着常宁身边的郎乔,但是因为有常宁在,随意咱们的陶副队光荣的羞红了脸。

“是啊,常宁姐,你看咱们陶副队条件一点都不差,你可以考虑一下。”肖海洋这倒是有点打击报复的意思了。

“小肖,怎么连你也……”陶然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见缝插针和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,倒是一边的常宁笑了起来。

【只要有个大体的怀疑对象,王洪亮立刻就可以盖公章对外发声明,说这是一起疑似因为私人恩怨引起的案件,不是什么网上危言耸听的“扼喉杀手”,没有噱头,过不了几天人们就无聊地忘了,等风头一过,他们又可以说“花市区分局为我市成功举办某某盛会做出了突出贡献”。】

“这王洪亮真的时候当个记者狗仔什么的,简直了。”

“黑的能说成白的,白的能给你说成黑的,对了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?”

“叫颠倒黑白,有没有文化。”

“对对对,都差不多啦,别在意这些小细节。”

【骆闻舟一笑:“反正这么多年你节外生出来的枝都是我兜着,也没见你以身相许。”

陶然不以为意,笑骂了一句:“去你的。” 他说完抬腿要走,骆闻舟却叫住了他:“等等,早晨给你送花的是费渡吧?”

陶然不怎么在意地说:“除了他还能有谁?”】

“感情当初骆队和费总喜欢的人都是陶副队啊。”

“结果两互相看不顺眼的人搞上了。”

“世事难料。”

【    “不是吧,你还当真了?”陶然笑了,“他总这样,闹着玩的。别说我不弯,就算我弯成个球……”】

“弯成个球算什么,弯成蚊香才对。”

“球?球副队?”

“等一下,这球也分种类的,不知道陶副队说的是皮球,篮球,足球,还是乒乓球?或者是橄榄球?”

“你们怎么如此爱球?”

【骆闻舟就又说:“我不是说他花天酒地,也不是说他不着调……不是那种层次的。费渡给我的感觉一直不太好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】

【    “我明白。”陶然点点头,他清瘦文弱,看着实在太好欺负,因此上班总是穿制服,上午的阳光穿过矮墙和苔藓,轻描淡写地给他镶了个边,“这七年我一直看着他,费渡是个好孩子,你不需要太防备他——虽说现在确实有点矫枉过正、活泼过头了。”】

“感情师兄你和陶哥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啊。”费渡在骆闻舟的怀里,表情很是幽怨。

“宝贝,我的错,我的错。”骆闻舟赶紧给自己媳妇道歉,废话,不道歉,以后还想不想上费渡的床了,不得不说咱们骆队还是很有情商的。

【陶然话音一转:“再说也不知道是谁,想给人送点东西都不好意思留名,那会煞费苦心从国外弄回一台游戏机,还让我……”

“滚,”骆闻舟面无表情地打断他,“干你的活去,哪那么多废话!”】

“骆队,你还干过这种事啊?”郎乔惊呆了。

“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,小乔。”骆闻舟一副白养你这个女儿的表情盯着郎乔。

“没没有啊,你在我心里,那可是英俊潇洒,风流倜傥……”骆闻舟一听郎乔这架势赶紧让她闭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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